对一个有形的组织来讲，或者一个正常的组织形态来讲，我们一定要知道它是人与人之间构成的这种工作关系。背后还有三个最重要的看不见的手在起作用，他把看不见的手叫做长官。所以他希望大家能作为经理能够知道，存在的这三种协调或者组织起来的力量。所以第一个长官叫做自由市场的因素，第二个是契约义务，第三个文化价值，这是他定的概念，反正有这三类东西，彼此之间的内涵是不一样的。

其实我也曾经跟大家讲过一个伟大的组织，有可能会建立在市场法则基础上，也有可能建立在管理规则基础上，还有可能是建立在文化价值观。我对这个问题的感觉是跟格鲁夫是一样的，这三种长官怎么应用，这是格鲁夫非常厉害的地方。